第99章頓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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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知道水子梨在想什麽，安沫淮帶著她來到一個好山好水好人家的為止空間後，第一句話就是：
“梨子，你覺得心相常顯是什麽？”
……居然突然問出這麽正經的問題？
水子梨想了想，“精神力的具現化產物？”
竹林間清風拂面，安沫淮將她放下說：“我還以為你要問問這裏是哪裏呢。”
“……我都習慣了空間跳來跳去了，”水子梨嘆氣，然後說，“已經不想吐槽了。”
“哎呀，這可真是我的罪過，”安沫淮蹲下來與她平視，“這裏是一個值得紀念的場所。”
水子梨看了看手環上的坐標：“……這裏是L3行星？而且還是在兩個國家國境之外？”
她很意外。
感知延伸，這裏不僅是竹林而已，還有人造的石階一路往上，周圍還有米色的狴犴，其口中有一根血紅的蠟燭在燃燒，似乎是恒定的心相常顯。
順著這條石階往上，是一個有東方古風特色的三層小屋和屋前的院子，院子裏有一棵巨大的桃樹，樹下有個香爐……好吧，是本來應該有個香爐，但是實際上卻是一個青色的躺椅，躺椅上架著一個小桌，小桌上有一臺古董級的筆記本電腦。
水子梨的表情：?(☉Д☉)╮？
“這是哪個老古董的住處？”
她只是在吐槽而已，哪裏想到安沫淮卻因為這句話捂著嘴巴笑了起來。
“……有什麽好笑的？”
“不不，沒什麽，只是想起了一些過去的事情罷了。”
頓了頓，安沫淮正了正神色，接著說：“你先前說的，確實是標準答案，但在我看來，你並沒有理解其中的含義。”
心中早就確定安沫淮多半是個活了很久的危險種，他人生中積累的經驗估計能按噸稱，所以水子梨正色以待。
一道熟悉的空間漣漪出現，一把散發著猶如水中墨一般的黑色長劍，沒有劍鞘，雖然散發著黑色墨絲，但劍身卻清亮，鋒銳無比。
宛若生於淤泥而纖塵不染的蓮華。
這把劍沒有護手，安沫淮握住劍柄，抖了抖，劍身便大幅顫動了一下。
這是軟劍？
“這是名劍墨白，那麽——這樣你怎麽看？”
話音剛落，水子梨松懈的神經瞬間繃緊！
只是輕輕一揮而已，明明劍鋒還沒有接觸到她，水子梨腦海中卻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身體被一分為二的既定事實——是的，如果那把劍真的揮下來……餵！真的揮下來麽！
安沫淮確實揮下了劍，劍鋒也確實穿透了水子梨的身體，但她卻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反而是她之後的竹林於同一水平線根根寸斷。
其實在斬擊過來之前，水子梨是想躲的，安沫淮的前置動作這麽慢，按理來說她應該能躲開才對，但是身體卻像是生了根一般無法動彈，任何應對舉動都無法付之行動，仿佛身體被無形之手固定在了原地一般。
“這是……什麽？”
水子梨一說話，才反應自己臉頰上全是汗水。
“這個啊，知道麽？人類是個了不起的種族，在漫長的發展進化中，竟然能將數種規則恒定於‘人類’這一定義的物種本身，包括高等適應抗性和規則之種等數種規則，這使得人類能夠自由的穿梭於各個世界之中，輕松適應各種各樣的世界環境，而且，不管是誰都有領悟規則之力和使用規則之力的可能性。”
“梨子，你大概沒有自覺，在千億宇宙文明中，人類是目前唯一一種能將數種規則做為種族烙印傳承的存在。”
水子梨咽了點唾沫，說真的，她沒看出來，人類居然這麽叼？
“而除了我說的上述兩種規則，還有一種，那便是‘殺意化形’，在人類還沒有研究明白規則的真意，在人類還沒有飛出太陽系之前的古地球時代，在那個一個星球上有幾十上百個國家的時代，某個古老的國家中的某些天縱之才，能夠感受到許些規則的真意，他們把這稱為‘劍意’。”
水子梨：……臥槽！
“正如你之前所見，宛若死的結果具現化一般的能力，在人類還是個蠻愚文明時便已經有個體接觸到了——天生的規則適應者，應該這麽說麽？”安沫淮笑了笑，接著說，“然後到了今天，這個規則已經被固化到了人類的種族烙印中，即使沒有達到A級精神力者的水平，這些凝固於種族烙印的能力也能掌握。”
“……原來我們人類這麽碉堡啊，我完全不知道。”
“哦，順便一提，殺意化形在分類上是屬於心相常顯的一種。”
水子梨：……最後居然還點題了，厲害了我的男神。
“我要學。”
水子梨很果斷的說。
“嘛，只有同為規則才能抵擋殺意化形，對於大部分文明來說，這都是個很恐怖的能力，當然了，這個能力即使現在我不教你，等你成為了見習巡禮者，接受培訓的時候也會學到的，基本的畢業課程之一吧。”
“……我差點以為這個收容中心外面的人類已經普及殺意化形了。”
“這怎麽會？”安沫淮搖頭，“畢竟是非常危險的技能，屬於管制技能的範疇，一般平民是沒可能隨便學的……當然了，現在蟲族狂潮準備來了，這個條件限制也會放寬許些吧。”
野生的旁白這時候跳了出來：
- 其實也不難理解吧，類比你曾經生活的地球，在那裏槍械的制造和殺人搏擊術都很成熟了不是？但是這些東西有普及過麽？誰家裏私藏自動槍械，這不是找死麽？參軍的話就能學習其中的部分技術，但也沒見很多人願意參軍吧？至少比起成為公務猿是這樣不對麽？
水子梨：無法反駁。
- 所以了，即使這個星際時代人類的壽命發幅度延長，學習效率也比原來要高，但人類又不是殺胚，這種危險技能怎麽想都不可能普及的吧，即使現在蟲族要來了也是一樣的。
“那……要怎麽做？第一步是什麽？”
安沫淮神色嚴肅的點頭：“其實只有一步。”
說著他快速的揮舞著墨白，殺意化形形成的刀風仿佛彈幕游戲裏不要錢的彈幕一樣穿過水子梨的身體，但卻沒有給她造成任何傷害。
水子梨：……
某男神露出了一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手中動作沒停：“抱歉梨子，我不擅長教人，你就用心好好感受吧。”
水子梨：你丫的所謂教導就是讓我“頓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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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子，你覺得心相常顯是什麽？”
……居然突然問出這麽正經的問題？
水子梨想了想，“精神力的具現化產物？”
竹林間清風拂面，安沫淮將她放下說：“我還以為你要問問這裏是哪裏呢。”
“……我都習慣了空間跳來跳去了，”水子梨嘆氣，然後說，“已經不想吐槽了。”
“哎呀，這可真是我的罪過，”安沫淮蹲下來與她平視，“這裏是一個值得紀念的場所。”
水子梨看了看手環上的坐標：“……這裏是L3行星？而且還是在兩個國家國境之外？”
她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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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這條石階往上，是一個有東方古風特色的三層小屋和屋前的院子，院子裏有一棵巨大的桃樹，樹下有個香爐……好吧，是本來應該有個香爐，但是實際上卻是一個青色的躺椅，躺椅上架著一個小桌，小桌上有一臺古董級的筆記本電腦。
水子梨的表情：?(☉Д☉)╮？
“這是哪個老古董的住處？”
她只是在吐槽而已，哪裏想到安沫淮卻因為這句話捂著嘴巴笑了起來。
“……有什麽好笑的？”
“不不，沒什麽，只是想起了一些過去的事情罷了。”
頓了頓，安沫淮正了正神色，接著說：“你先前說的，確實是標準答案，但在我看來，你並沒有理解其中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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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劍沒有護手，安沫淮握住劍柄，抖了抖，劍身便大幅顫動了一下。
這是軟劍？
“這是名劍墨白，那麽——這樣你怎麽看？”
話音剛落，水子梨松懈的神經瞬間繃緊！
只是輕輕一揮而已，明明劍鋒還沒有接觸到她，水子梨腦海中卻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身體被一分為二的既定事實——是的，如果那把劍真的揮下來……餵！真的揮下來麽！
安沫淮確實揮下了劍，劍鋒也確實穿透了水子梨的身體，但她卻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反而是她之後的竹林於同一水平線根根寸斷。
其實在斬擊過來之前，水子梨是想躲的，安沫淮的前置動作這麽慢，按理來說她應該能躲開才對，但是身體卻像是生了根一般無法動彈，任何應對舉動都無法付之行動，仿佛身體被無形之手固定在了原地一般。
“這是……什麽？”
水子梨一說話，才反應自己臉頰上全是汗水。
“這個啊，知道麽？人類是個了不起的種族，在漫長的發展進化中，竟然能將數種規則恒定於‘人類’這一定義的物種本身，包括高等適應抗性和規則之種等數種規則，這使得人類能夠自由的穿梭於各個世界之中，輕松適應各種各樣的世界環境，而且，不管是誰都有領悟規則之力和使用規則之力的可能性。”
“梨子，你大概沒有自覺，在千億宇宙文明中，人類是目前唯一一種能將數種規則做為種族烙印傳承的存在。”
水子梨咽了點唾沫，說真的，她沒看出來，人類居然這麽叼？
“而除了我說的上述兩種規則，還有一種，那便是‘殺意化形’，在人類還沒有研究明白規則的真意，在人類還沒有飛出太陽系之前的古地球時代，在那個一個星球上有幾十上百個國家的時代，某個古老的國家中的某些天縱之才，能夠感受到許些規則的真意，他們把這稱為‘劍意’。”
水子梨：……臥槽！
“正如你之前所見，宛若死的結果具現化一般的能力，在人類還是個蠻愚文明時便已經有個體接觸到了——天生的規則適應者，應該這麽說麽？”安沫淮笑了笑，接著說，“然後到了今天，這個規則已經被固化到了人類的種族烙印中，即使沒有達到A級精神力者的水平，這些凝固於種族烙印的能力也能掌握。”
“……原來我們人類這麽碉堡啊，我完全不知道。”
“哦，順便一提，殺意化形在分類上是屬於心相常顯的一種。”
水子梨：……最後居然還點題了，厲害了我的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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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點以為這個收容中心外面的人類已經普及殺意化形了。”
“這怎麽會？”安沫淮搖頭，“畢竟是非常危險的技能，屬於管制技能的範疇，一般平民是沒可能隨便學的……當然了，現在蟲族狂潮準備來了，這個條件限制也會放寬許些吧。”
野生的旁白這時候跳了出來：
- 其實也不難理解吧，類比你曾經生活的地球，在那裏槍械的制造和殺人搏擊術都很成熟了不是？但是這些東西有普及過麽？誰家裏私藏自動槍械，這不是找死麽？參軍的話就能學習其中的部分技術，但也沒見很多人願意參軍吧？至少比起成為公務猿是這樣不對麽？
水子梨：無法反駁。
- 所以了，即使這個星際時代人類的壽命發幅度延長，學習效率也比原來要高，但人類又不是殺胚，這種危險技能怎麽想都不可能普及的吧，即使現在蟲族要來了也是一樣的。
“那……要怎麽做？第一步是什麽？”
安沫淮神色嚴肅的點頭：“其實只有一步。”
說著他快速的揮舞著墨白，殺意化形形成的刀風仿佛彈幕游戲裏不要錢的彈幕一樣穿過水子梨的身體，但卻沒有給她造成任何傷害。
水子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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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子梨：你丫的所謂教導就是讓我“頓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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